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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美族鳥類文化

Product code: 97898663017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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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類是蘭嶼島民生活的一環,透過達悟(雅美)族人之眼,一窺族人的智慧和文化的靈魂

.本書聚焦在雅美族文化中有關鳥類的神話、傳說、故事和歌謠,探討蘭嶼人類與鳥類相互依存的關係

.首本蘭嶼人蒐集撰寫的在地鳥類觀察書,全書附蘭嶼青年繪製的細膩手繪插畫

.中英文對照、全彩印刷






商品介紹


透過達悟(雅美)族人之眼,傾聽部落的真實聲音,

注入生態與文化意義,一窺蘭嶼鳥類之美!

 

鳥類,是蘭嶼島民生活的一環,而且在自然法則中做為信息的傳遞,讓一次次事件發生,更甚者持續堆疊,轉化成神話。近些年,這些鳥類文化反而被視為老太婆口中又臭又長的迷信,殊不知族人的智慧就在其中,而文化的靈魂──也在其中。 

 

──王桂清於蘭嶼椰油(摘錄自作者序)


蘭嶼是民族生物學研究的絕佳田野,對島上的長者而言,鳥類學是常識的一部份。蘭嶼候鳥的出現和洄游性魚類的汛期息息相關,也將這些侯鳥視為天氣預測的指標。而在蘭嶼透過鳥類的地方語彙和隱喻,讓聽者能從說者述及的鳥種更清楚地從語言跨越到圖像,更讓每一張圖象呈現出一大片意境。


繼王桂清2011年出版「蘭嶼動物生態文化」一書,第一次有蘭嶼人有系統地蒐集當地重要動物與海洋生物資料,本書是王桂清的第二個寫書嘗試,也是他與漢人朋友鄭漢文校長的合作成果。書中以各鳥類的達悟(雅美)族神話傳說故事陳述及相關物種順序,深入淺出地介紹蘭嶼當地42種鳥類給島內外朋友。由王桂清負責採集蘭嶼常見的鳥類訊息、蒐集其生態暨文化意義,鄭漢文校長提出科學知識的說明、研議書中內容的發展。並邀及達悟(雅美)族學生賴子心繪製全書插畫,雙方互信、專長互補,是臺灣社會中原漢合作出版的里程碑。


本書以民族生物學的角度,聚焦在雅美族文化中有關鳥類的神話、傳說、故事和歌謠,進而探討蘭嶼島上人類與鳥類相互依存的關係,挖掘出更多鳥與島及鳥與人的關係。全書中英文對照。


本書特色


  1.首本蘭嶼人蒐集撰寫的在地鳥類觀察書。

  2.深入介紹部落鳥類生態及文化意義。

  3.全書附蘭嶼青年繪製的細膩手繪插畫。

  4.全書中英文對照、全彩印刷。

 

|作者簡介|


王桂清

達悟族人,1995年回到故鄉蘭嶼後,極力推廣島嶼的環境生態保護與在地生態文化保存,目前除正職工作外,亦積極從事蘭嶼達悟文史之田野調查及當地動植物生態文化之收集。曾與鄭漢文博士共同發表多篇有關動物生態文化,如蘭嶼貝類、鳥類、魚類和拼板舟等主題之論文。


鄭漢文

台東桃源國小校長


|繪者簡介|


賴子心

長榮大學美術系

 



|目錄|


自  序

編者序

概述

kangkang 傳說中的大鳥

ibow 長尾鳩

voit 紅頭綠鳩

taro / lalanak 翠翼鳩

totoo 蘭嶼角鴞

tazokok 番鵑

manai 魚鷹

nanno / nannaw 岩鷺

vogo 蒼鷺

agowak 夜鷺

gazowak 小白鷺

aponitan 白腰雨燕

ipasalow / alipasalaw 家燕

takoyab 灰面鵟鷹

amamacio 赤腹鷹

sikep 紅隼

angangalam 遊隼

angalalaw 白腹鰹鳥

tagarit 白斑軍艦鳥

mananasavoka 大賊鷗

mahandem do wawa 大水薙鳥

manok no arayo 小燕鷗

cincin 棕扇尾鶯

lacio 巴丹綠繡眼

apiik 棕耳鵯

kazozovit 紫壽帶

vazacici 紅尾伯勞

azozoki 藍磯鶇

vozang 赤腹鶇

monok no anito 戴勝

ciwadwad 白鶺鴒

karoaroang 黃鶺鴒

vozavozo no arayo 翠鳥

agwak / azan 白腹秧雞

azan / asasavongan 紅冠水雞

kahemes 小水鴨

kalologod 金斑鴴

kalapoto 高蹺鴴

sosoit 小環頸鴴

ongongokoey 田鷸

ato 珠頸斑鳩

參考文獻

索引




|詳細資料|


ISBN:9789866301766

叢書系列:遨遊大自然

規格:平裝 / 164頁 / 25k正 / 14.8 x 21 x 0.82 cm / 普通級 / 全彩印刷 / 初版

出版地:台灣

語文:中英對照




|內容連載|


概述

 

一、前言

 

蘭嶼是民族生物學研究的絕佳田野,因為就生物地理而言,島嶼位於華萊士線的最北界,生態系統涵蓋陸地與海洋;而就文化因素而言,在殖民歷史過程中,蘭嶼雅美族的文化被有意或無意地保存下來。因此,不論是星辰、海洋或動植物,這些自然的知識體系都還活在當地耆老的生命經驗中。本書以民族生物學的角度,聚焦在雅美族文化中有關鳥類的神話、傳說、故事和歌謠,進而探討蘭嶼島上人類與鳥類相互依存的關係。

 

二、過去的討論

 

日治時期就有許多學者到蘭嶼島上進行鳥類調查,如籾山德太朗(1932)的<鳥類分布ょ見たる紅頭嶼の地位>一文,可說是最詳盡的調查資料,內容包括紅頭嶼(蘭嶼)鳥類的相關文獻,也包括針對鹿野忠雄(1932,頁75)有關紅頭嶼鳥類「除部份和臺灣為共通種外,有多種和鄰近之菲律賓區系、馬來區系及澳洲區系生物有明顯近緣關係」的說法,提出不同的意見。籾山德太朗以大區域的比較方法,說明「分布於蘭嶼的所有留鳥,與臺灣、琉球及菲律賓相比,分別為1/2的鳥種劃歸於來自臺灣,1/4 與琉球有關,只有1/8 是菲律賓近親。」因此,他認為蘭嶼的鳥類相與臺灣較為相近。另外,日本的一位鳥類專家黑田長禮則從長尾鳩、紫壽帶及巴丹綠繡眼這三種留鳥,探討紅頭嶼固有亞種的鳥類分布,進而認為蘭嶼的動物相應該劃歸到菲律賓群島的巴丹系統。這三位學者各自從不同的鳥種,各自吹出不同的調。

 

在國內學者的島上調查記錄中,認為蘭嶼至少有110 種鳥類(林曜松與顏瓊芬,1982)。而劉小如(1989)根據鳥類的棲地針對島上留鳥進行調查,更明確指出:「在24種留鳥中,蘭嶼角鴞、綬帶鳥、長尾鳩、紅頭綠鳩、巴丹綠繡眼和棕耳鵯都只生存於蘭嶼,或與臺灣的族群分屬不同亞種。如果比較蘭嶼留鳥在棲地上的差別,開闊地的鳥相幾乎和臺灣一樣,但在森林中卻生存著與臺灣不同的鳥類。」


三、雅美族與鳥類的關係

 

傳統上, 雅美族以maoran no tana 指稱土地上所承載的所有生物;而maoran no rakoa wawa 則用來指稱大海中所有的生物體。其中maoran是指生物,tana 是指陸地,wawa 是指大海,島嶼的生態系統包含這兩個截然不同的棲地。由於蘭嶼位於候鳥遷徙的主要路徑上,因而在生物種類的紀錄上顯現出高度的物種歧異度。

 

雅美族對物種的分類是,omaralam指在地上行走的動物,包括爬蟲類、哺乳類和兩棲類等,而among是指在水裡游的魚類;而以miasasalap的salap 或somalap 來指稱在天上「飛行」的動物,包含鳥類、蝙蝠和蜻蜓等。島上最重要的鳥類,當屬已經馴化的雞。雞在蘭嶼的地位,不下於豬和羊,尤其是在除穢儀式中,雞扮演絕對性的角色。早年蘭嶼的雞,體軀瘦小,羽毛為黑色。此等雞毛是落成儀式中禮杖(morong ipacikakai)、雕刻船船首和船尾的羽飾(morong),是不能或缺的飾物。每年召魚祭,每個漁團都會帶一隻雞到海灣召喚飛魚;而新生兒的命名禮、飛魚終止祭、新織的衣服等在進行各種除穢儀式時,都會用到雞毛來祝禱。

 

由於蘭嶼的土種雞具有天然的抗病能力,曾被畜產試驗所認定為重要的畜產基因,可惜這些基因在各種因素下不斷流失。傳統上,雅美族人不食用雞蛋和鳥蛋,或許這讓現代營養學家感到驚訝與不解。但在所有的解釋中,最適切的答案莫過於老人家所說的:「難道沒有東西可以吃了嗎?」日治時期,雅美族知道日本人愛吃雞蛋,族人便從雞窩取蛋,以一個雞蛋換取一顆鈕扣。之後,日本人引進外國種雞1 船飾是各在船首及船尾插上一支約60 公分長,其末端綁有雞毛的雕刻飾物。到蘭嶼,這種雞很會下蛋卻不能育雛。大家為了換取銀幣及生活用品,便紛紛改飼養外國種雞,導致蘭嶼的土雞迅速絕種。

 

棕耳鵯是島上數量最多,也是最常見的野生鳥類。因此,棕耳鵯的鳴聲- apik 也就成為鳥的代詞。蘭嶼的棕耳鵯分屬兩個類群,有一群是特有亞種,另一群是日本棕耳鵯,每年冬季會一批批遷徙到蘭嶼越冬2。從遷徙的特性來看,雅美族將鳥類分成兩類,一是miyasasalap apodo ilaod(從遠地飛來的鳥),二是maoran no pongso(留棲在島上的鳥)。


島上有許多關於鳥類的辭彙,如icioy(蛋)、opa(孵蛋)、bobo(羽毛)、panid(翅膀)、asasavong(雞冠)、kakamey(爪)、toktokan( 啄)、vezay( 展翅)、lipasalaw(輕飛)和salap(飛)等,這些用辭也被用在與鳥類有關的器官和行為。此外,每年順著黑潮到來的飛魚,雖然不屬於鳥類範疇,但對於各種不同顏色的飛魚鰭,亦多以panid(翅膀)相稱,如mavaheng so panid(黑鰭飛魚)或matazetezem so panid(點斑鰭飛魚)。

 

對島上的長者而言,鳥類學是常識的一部份。不論是留鳥或候鳥,幾乎每個人都可以說出不同鳥類的名字和特性。不過,在現在的教育體制下,許多孩子沒有機會和家裡長者一起上山,甚至也難得出海,使得島嶼、鳥類和島民的關係愈來愈遠。令人遺憾的是,能說出鳥類俗名的人已不多,即使能說出其中文名稱的人也不見得很多。在現代教育下,雙重的失落應不是只有名稱,而是代際間透過鳥類傳達對人、對事和對物的情感。

 

人類和動物之間的關係有著明顯的文化傾向,這種差異各自以刻板的相同方式設想或察覺動物的習性(Atran, 1990)。隨著便利的交通與臺灣的往來更為頻繁,過去不曾出現或留棲在島上的鳥種陸續進駐蘭嶼。然而,外來鳥種入侵後的擴散現象並不明顯,而這些鳥種也沒有內化成在地的文化思維。日本人來蘭嶼之後,才有鴿子。當我在國小上課時,老師常說我們像麻雀一樣吵,我跟本不知道什麼是麻雀。到了國中三年級, 在校園裡突然發現有幾隻和巴丹綠繡眼同樣大小的鳥。當時,我並不知道這種鳥就是老師口中的麻雀。當然那時也不知道什麼是烏鴉嘴,更不知道什麼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畢竟麻雀、烏鴉和天鵝都不是我們所熟知的鳥類;而麻雀和癩蛤蟆也都是在開元港啟用後,才大量進到蘭嶼。(Siaman misiva)不論是已成為家禽的鴿子,或是在島上成為新留鳥的麻雀,在50多年的演變中,這些鳥種似乎沒有引起島上族人的興趣,也沒有對牠們給出當地的俗名。對老人而言,他們只是輕輕地、帶點不屑地說:「牠們是臺灣來的。」然而,對島上既有的留鳥或隨季節每年到訪的候鳥,族人不只在意牠們的出現,甚至在意牠們給出的訊息,以此做為生活或生命的指標。(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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